“拐弯抹角。”他翻身居高临下,“何必这样隐晦,楚儿觉得嫩草鲜嫩可口的话,那不如再吃两回?”
那,那就再吃两回呗。
师父虽然经验比大师伯差些,但是他腰好啊。
。
次日醒来,已然是天色大亮。
若是在宫中,这时就该起床洗漱了。
但南巡路上,没了摄政王辖制的小皇帝就如脱缰的野马,随驾的那位辅政大臣在历经此前两月的“磨难”后,早已认清了现实,只求陛下不干坏事不瞎折腾就烧了高香了。
睡懒觉什么的……陛下爱睡睡吧。
最好成天睡在屋里不出门,不知道多省事儿呢!
没人来提醒要起床,褚河说了声继续睡,楚楚瞄了眼燃尽的烛火,翻身窝在师父怀里又闭上了眼。
待得师徒俩真正醒来起床时,屋外的太监宫女们早已急了许久——在“叫了陛下,陛下生气会骂人;不叫陛下,陛下饿了会骂人”间反复纠结。
这时见皇帝起床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热水、新衣、早膳、水果、糕点都是早就备好的。
因在宫外没有专门赐予居住的宫室,按理说楚楚该回自己的院子暂住,洗漱用膳等也都是如此。
但楚楚理所当然的留下,褚河不仅没说半个字的不好,还半步不离的将人牵着……都说了是在宫外,谁又敢说什么?
鸳鸯浴?洗洗洗!
陛下亲自给林美人穿衣服?穿穿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