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件事上受了惊吓, 驱散恐惧最好的法子,便是再做一次这事时, 能得到无边的快乐。
如此才不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这就是为什么她疲惫不堪还要贪念欢愉,他明知该让她休息却还是如此纵容的缘故。
但……好歹也亲密两回了, 说句喜欢他应应景有那么难吗?
挥手用法术清理后,潇然尊者将楚楚搂进怀中,看着小姑娘绯红未散的脸,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。
是他不够好看, 还是她喜欢别的款式?
说起来,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这种白衣飘飘、仙气袅袅的风格的, 只不过做掌教做久了,发现这样下能唬得住小辈,上能占得到便宜……毕竟如今修仙界颇为正派,谁又舍得对一个温柔包容的美人口出恶语呢?
但几百年前山河染血时,谁又没有持剑杀敌过……
“师祖,你在想什么呢?”楚楚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道。
师祖真的很美啊,只可惜太高高在上了,若她天真的以为这样便能登堂入室,得寸进尺去要求更多,只怕被客气送走以后就再难有机会靠近了。
细水长流,细水长流……
“想此事该怎样给你个交代。”潇然尊者低头,不动声色的拉了被角盖住小徒孙裸-露的肩头,压住自己险些再起的邪念。
“师祖不是说,我与虞秋师叔祖如何……”
“错是他犯的,罪当然要他自己认。但事情发生在我的凌霄峰,我总归也有些责任。”他看着她,“楚儿可有什么想要的?”
他想起当年虞秋师弟清醒时,要在松林外立块“内有恶兽,非化神修为勿入”的牌子,他觉得胡闹把牌子烧了……早知道他就该赞成,帮着多做十块八块。
“师祖,本就是我自己瞎跑,才会被虞秋师叔祖抓进去的,与您又有何干。”楚楚垂眸,“而且我靠近松林时也的确受到了牵引……既然我与建木幼苗间有因果牵连,那么我即使避开了这次,下次也会寻到松林里去……此事您没有过错,愿意耐心抚慰已经让我感激,别的我不能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