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是坏蛋,以后不想看见他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看,不看。”
“父皇好凶,以后不想理他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理,不理。”
“膝盖好疼,明天走不了路了。”
“无碍无碍,让翠钱抱着你。”他说着,看了一眼翠钱。
“皇兄呜呜呜……只有皇兄最疼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萧祈抚她的发梢,听见她哭得如此惊天动地,心疼的哄她: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不哭了,我们阿荣最坚强,是男子汉。”
萧荣听见最后那一句“男子汉”哭得更惨兮兮了,她本是女娇娥,不是什么男儿郎!
等把委屈都哭诉出来,萧荣这才后知后觉,不好意思的离开皇兄的怀抱,看着皇兄衣裳上洇开一大滩水渍,她搓着双手,耳根微烫,嗫嚅道:“皇兄,你的衣裳……”
“不要紧,无碍,这不重要。”萧祈语气温和的说:“用膳吧,晚膳都要凉掉了。”
萧荣点点头,两人便安安静静的用起晚膳。
说是两人用膳,萧祈并没有吃多少,多数时间在照顾萧荣,给她布菜,问她要吃什么云云。
萧荣被人伺候习惯了,并没有感觉不妥。
用完晚膳,两人闲谈间,聊到萧芳今日受责罚,不知眼下伤势如何,这么一提起此事,萧荣便想去看望他,毕竟他受伤也是为萧荣出头。
萧祈有些不悦,道:“若不是三皇弟鲁莽,阿荣也不会受这等苦楚。”听他这话,似是对萧芳不满,把全部责任推给萧芳。
诚然,在萧荣受伤这一件事上,萧芳的确有责任,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,他想要为萧荣出头,无奈他们有一个尊崇儒家礼法,对他们管教严厉的父皇,自古以来,臣侍君,子从父,君有令,臣不得不从,同样,父有命,身为儿子的不得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