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,不得不为他留出最好的一席之地。
可同样,宁汐念念不忘那晚在沙发上闻到的江季珩身上的玫瑰女香。
这股味道太常见,市面上不算昂贵的价格,走到饭桌上十有九次能闻到的大众香,江季珩应酬局上一般没有女人,怎么会香味。
这就像是竖在宁汐心里的一根刺。
她很谨慎地闻了又闻,确认没有才落下踮起的高跟鞋跟,沾地那秒,腰间却又落下江季珩手臂的力道,她又被抱了上去。
江季珩的目光缓缓描摹着她,似是猜到了什么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宁汐不吭声,心想,什么时候的事你自己没点数么?
但江季珩搜尽记忆,最多是和温亭白的那场饭局,也是那场饭局结束他和宁汐才有关系进展的,难免勾唇笑了下。
宁汐看到他不反省还在笑,莫名心烦了,严肃地拍他手就要下去,“你放开我。”
江季珩没放,反倒轻吻了下她额头,“那是别人带的,进包厢之后没多久我就离开了,没继续参加下去,不信的话,我可以打电话给温亭白证实。”
他笑看她赌气,唇角弧度更深,“我说了,我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熟悉的样子回来了,但宁汐现在长大了,可不像十几岁那时候这么好骗。她轻哼一声,“是么?”
江季珩挑着眉梢看她。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”宁汐一板一眼说,“也没少听江总的花边新闻。”
江季珩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花边新闻,宁汐又是哪里听到的?
宁汐不介意卖一下队友,“宁桦集团是没流传,但济瀚集团估计不少,前段时间不还有给你送爱心午餐的?”
爱心午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