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斯华的表情越发沉郁。
宁汐却没管指着电视,明明白白地盯着她,“宁斯华,我已经应你的话签了五年不回国不找他的合约,你还要那样做。”
“所以,先不仁的是你,就别怪我现在不义。”
说完,宁汐彻底不再留,转身边往外走,边和等在外面的随行秘书说:“现在就订最快回帝都的机票。”
秘书:“是。”
从那之后,宁汐再没去看过宁斯华。
宁斯华走的那天,律师给到的财产分配,宁汐仅有宁桦集团的份额,而更可笑的,是她真的备注了ac-kdo不能给予宁桦集团任何帮助。
连宁家旁系都能分到份额,宁汐没有。
这代表着,宁斯华已经放弃了她宁家人的身份。
深冬的葬礼上,宁斯华那些旁系可是哭得比谁都厉害。
唯有宁汐一滴眼泪都没流,墓碑上不给写她的名字,还要她站在最前排。
当天那些旁系就骂她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,哭宁斯华太善良,养白眼狼这么大居然连难过都没有。
宁汐听着这些骂声,看着宁斯华火化完的骨灰盒,就这么安安稳稳放在大价钱拿下的最好位置上,倒是挺讽刺。
宁识誉当时走到她身边,递给她一杯温水,“今晚就走?”
“嗯,”宁汐拍了拍西装外套上还未融化的雪片,“要开股东大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