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汐涨红了脸,凶意尽显在脸上,“看到不该看的, 你是连闭眼都不会了?!”
江季珩不仅没闭眼,还跟流氓一样领略完风光, 抬眸送她一眼,“宁汐,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地方,你就开始问我罪了?”
“”底气高低立下, 宁汐一时紧张得舌头打结,下蹲在墙边,使劲扒拉着衬衫,想用那点边边料料遮住自己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这里。”
思绪忽地一转,宁汐想到一件事,“如果你没自己开门,我怎么会进来?”
“什么?”江季珩顿了几秒,愣是气笑了,一脸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”的警告表情。
这反倒助长了宁汐的硬气。
“是啊,”她强调,“你的房间常年上锁,要是没有你自己开门,我哪来的你房间钥匙,更别说能进来。”
反正横竖都得死,宁汐也不管了,早知道他讨厌自己,这么破罐子破摔也挺好的,起码还能对话几句。
见江季珩被噎得说不出话,宁汐心里那个怯却的小陀螺终于兴奋转动起来。
她很理智地拿出冷静态度,抬头和他理论:“江总,合约三年,我从没进过你房间,这点走廊里的监控就可以看清楚,现在突然进来,不排除我昨晚喝多了,但论错,我最多占一半。”
话落,空气静了一瞬。
江季珩打量她的目光不减反增,宁汐难免如芒在背。
不得不说,不在身边的这么多年,宁汐比以前自信太多,措辞也是蜕变的锐利,可就算她装得再像,江季珩依旧能从她脸颊边的红晕拿捏住她的弱项。
这就是他这么多年都没变过的强项。
一物降一物,就是用在他们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