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江季珩和陆别宴,正好话题到这。
陆别宴看似是在观察室外随寒风摇曳的树,实则注意力可都在江季珩身上,不过抽根烟的功夫,视线扫去,就站不住了?
陆别宴笑他:“用不用这么明显?”
“什么?”江季珩不明。
陆别宴朝着宁汐的方向看了眼,“之前谁说一见钟情是找事来着?”
江季珩:“”
陆别宴一脸看透,掸了掸烟灰,说得云淡风轻:“你能不装了?累不累?”
江季珩很不在状态地轻咳了下,完全踩在点上把他那点心思摆出来了。
陆别宴就知道,嗤笑:“还一本正经问我温意眠什么性格,温意眠那撒野的性格能和宁汐一样?你说想了解人小姑娘直说啊,还拐外抹角。”
一条狐狸尾巴藏得够好,怪有意思的。
这话看似乘了上风,却让江季珩一下抓住了把柄。
他睨他一眼,“你还有心思说我了?”
陆别宴:“?”
“不是打算酒后听真言,不紧张了?”江季珩面不改色,直戳要害。
陆别宴:“”
江季珩说的是陆别宴弟弟陆濯西的生日会。
按照以往规矩,陆濯西玩得疯,他们这帮哥哥姐姐都是不醉不归,也就是每年这点机会,温意眠会醉到断片。
就她那点酒量,醉了之后,不熟的人不能靠近,就最喜欢拉着陆别宴酒后吐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