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的刹那,满脑海都还是挥散不去的柔软身段。
操。
现在出去买吃的不方便,将就着,宁汐随便挑了包盒装的方便面,坐在沙发边上和江季珩一起等泡面开。
有刚才那一幕,他们之间的气氛总有那么点暧昧而难消。
宁汐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身上被江季珩随手放了个靠枕,勉强能遮住大腿。
她坐在他身边,几拳的距离,隐隐约约的,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新换上的衬衫上的洗衣液味,清爽,舒适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。
宁汐看着墙上时钟,最后心里倒数着最后三十秒。
她指了指地上,不甘打破这沉静地小声问:“可以坐么?”
江季珩抬眼看她,似是顿了一秒,随口慢慢出声,低沉而黯然:“可以。”
在他拿靠枕垫在地毯上后,宁汐向下坐在矮桌边。
听他隐忍的一声咳嗽,她环视了圈,都没看到有药盒,有点纠结地抓了抓脸颊,问:“你这样,多久了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咳嗽。”
“嗯,没几天。”潦草带过。
说实话,连江季珩自己都没注意到几天了。
最近接连的熬夜,吃睡都在办公室,大概是休息不注意,染的感冒。他一般不吃药,都靠多喝水扛过去。
这次也不例外。
但宁汐看江季珩的状态好像不太对。
她犹豫了会,抬手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额头,给他做了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