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瘾念 问潆 765 字 2022-10-04

宁汐有种随温意眠感知的天真:“你怎么确定我不骄矜放纵。”

温意眠娴熟地摆手,笑说:“这还用怀疑嘛,当然是因为相由心生啦。”

简言之,看你第一眼,我就觉得你不是流言蜚语中说的那种人。

人与人的交往,如果都用金钱来衡量,那就没有真心了。

这没意思。

起码,温意眠是这么觉得的。

在知道宁汐是竞赛得奖的优等生,温意眠瞬间逆转对未来的绝望。她接下来的日子都沉浸在感叹有个好同桌的快乐。

白天在学校有温意眠,晚上回去有宁识誉和覃莺,一天又一天,宁汐好像有了种生活趋于稳定的错觉。

然而,在什么都没彻底落定之前,尽是未知数。

华仁私立每周五都是五点半就放学了。

而宁汐那天答应了温意眠的突发奇想,要一起坐公交,也就没让姜叔来接。

提早到家,六点四十,别墅并没人,阿姨可能是有事暂时出去了,桌上已经摆了准备好的饭菜。

宁汐有点累,胃口不大,最后还是先上楼休息。

只是,昏昏沉沉的睡意还没有多少深入,楼下突然“砰”的一下重重摔门声,宁汐硬生生被惊醒。

而后,再清晰不过的怒吼声从一楼传来。

是宁识誉。

宁识誉像是陡然褪去以往的温润,那个浑身竖满刺的少年一字一句含戾说得清晰:“当初带莺莺回来,是您给覃姨的承诺,现在您还想像当年那样放弃她,说不要就不要,难道我们在您眼里都是无所谓的商品吗?”

“啪”的一声,一室骤入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