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季珩只说:“不是宁家人?”
宁汐心有疑虑。
但等到的,只是散漫一句:“怎么撑不起?”
那晚之后,宁汐没再碰到过江季珩。
旁边那栋别墅好像就那一晚亮了灯,其余皆是彻黑。
八月的最后一段时间,帝都的天气也时好时坏,宁汐不是爱出去逛的人,自然都待在家算数据,偶尔会陪覃莺一起看电视。
但她和宁识誉的关系都不冷不热,一经多日,温柔哥哥这个形象,印刻在她心里。
宁识誉骨子里好像有同江季珩一样的嚣张放肆,但他鲜少表露。
对外温柔,少见脾气的这样一个人,宁汐居然能从覃莺嘴里听来他吃的禁闭并没江季珩少的光辉事迹。
因是世交,所以江家有的规矩,宁家理所当然有。
未成年之前的门禁,和每月可流动消费,都是有所记账的。
光是踩着这两点,宁识誉就没少被罚。
宁汐原以为可能是和江季珩在一起玩,但覃莺笑着摇了摇头,打趣:“江季珩比他小,这两年才玩开的,以前都是你哥哥带着他玩。”
但现在的宁识誉明显收敛了。
宁汐不懂原因。
晚上吃饭,照旧只有宁识誉、覃莺和宁汐三个人。
聊到开学问题,宁识誉说:“妹妹,现在就需要校服吗?”
什么叫需要校服。
宁汐不解,“上学不是都要穿校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