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晔晔忍不住笑出来,时风看着关晔晔笑,也忍不住笑了,而一旁的宴琛看着两人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——慈母严父和他们不成器的小崽子。
没过多久,刚刚那司机带着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人过来,做了保险的相关事宜之后,宴琛让关晔晔和时风到自己车上等着,自己和司机交涉,他把名片递给了司机,“赔偿相关,我会向你和保险公司联系,我们会医院去做检查没问题后会告知你,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司机接过名片看到“律师”两个字突然紧张起来,“你不会想把我关牢里吧。”
宴琛无语的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一笑缓缓道:“只要你不再开车,就不会。”
司机听完马上泪目了,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上路了。”
宴琛没再说什么,直接转身离开,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。
“哥们,你刚刚救你媳妇不要命的样子,贼酷。”
宴琛听完身体半僵了一会儿停下脚步,过了一会儿他才抬步离开。
——
晚上,宴琛洗完澡换好了睡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他倚着靠背,双腿交叠,手里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法治特刊。
冷白色的手指上有几处擦伤,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用食指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架,抬起眼。
时风洗漱完毕后磨磨蹭蹭的下楼,一步一步往楼下挪。
“你过来。”淡淡的声音,听出不喜怒。
越是这样时风越害怕,俗话说,会咬的狗不叫,他舅舅这样比他那个生气时怒吼的亲爹吓人多了。
时风咽了咽唾沫,做出一副极乖巧的模样,“舅舅,这么晚了不如您老人家早点……”睡字还没讲出来就听到一声哂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