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生他,又何必生他舅,都说正月里理发死舅舅,为什么理了好些年,他舅舅一点没事,唉,全都是封建迷信。
“晏琛,他以前有什么病吗?比如这里。”关晔晔看时风一直不说话就指着自己脑袋开门见山的问。
时风抬起头眼珠转了转张口就开始抹黑,“他确实有病。”
关晔晔脸色变了下探过头紧张地问道,“多久了,严重吗?”
时风望着怼过来的小脸直接被迷晕了直接胡诌着,“挺严重的,时好时坏,不过最严重的就是他没办法交女朋友,更别说结婚了,所以你死心吧,跟我吧。”
他舅舅从小就对他各种折磨,可不是有病吗,有大病。
关晔晔自动过滤了后半句,她面色变了变轻声道:“怪不得,他假装不认我,原来是病了。”
她想了想又问:“他是做什么的?”
时风觉的他要为自己的幸福再争取一下,舅舅对不起了,在美色面前亲情一文不值,他细长的眼睛眯了眯说:“他干那事和拆迁差不多,反正就见一个拆一个,也不是什么好工作。”
关晔晔恍然大悟,这就对了,有些民工也是要拆房子的,但他为什么开的车那么好,身上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,这工作,怎么能负担这些?
“那他看起来似乎还挺有钱的。”关晔晔低着头自言自语着。
“车是他妈妈的,衣服是他妈给定的,说白了就是啃老。”时风觉的自己也没算说错,那车就是他姑外婆的,西装也是他姑外婆的私人设计师给定做的,就算他给姑外婆不少钱,那也是变相的啃老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怪不得,他妈妈人怎么样呢?好相处吗?”关晔晔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个婆婆的,心情突然紧张起来。
闻言,时风的脸凝重起来,他看着关晔晔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好说的吗?”关晔晔的心悬了起来,婆媳关系确实很让人头疼啊。
时风叹了口气缓缓点头:“可难相处了,我舅舅就是妈宝男,他妈妈这人可吓人了,一时不顺心就……”就哭个没完,眼泪就和不要钱一样。
“就什么?”关晔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