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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西侧区域,他还没下马,便见内外颇为混乱,耶律昝问部下:“怎么回事,不是说西侧的雍州军撤离了吗?”

部下还没说话,一骑雍州精兵忽的冲进来,为首是耶律昝不相识的将领,那人竟然敢带着几百人,就杀到西侧!

紧接着,另一处也传来骚动,雍州军像把自己分成无数份,从各个方向冲进来!

目标,都是耶律昝。

耶律昝一惊:“上当了,我们回东侧!”

原来东侧最开始,才是障眼法。

在部下的护送下,耶律昝慌慌忙忙引马往东侧走,这还是第一次,本应该在营帐里指挥行动的他,被逼出来后,又得匆匆忙忙回营帐。

耶律昝一路上越想越气,便决定攻下城后,一定要削下沈游的脑袋,挂在城门口三天三夜,才好解气。

这边他一路回到东侧营帐,然太平许多。

他下马,解下披风,掀开营帐帘布,刚坐下,部下随他进帐,还没说话,忽的“噗”的一声,一支短箭射穿他眉心。

部下直条条倒下。

耶律昝心中大骇,回过神来,抄起刀,却来不及拔刀——只看,一柄寒森森的长剑架在他脖颈上。

泛着白光的剑刃,饮血无数。

耶律昝认得,这是那把游曳,沈游身边的刀。

耶律昝万分惊诧:“居然是你,沈游!”

沈游忽的一笑:“你匆匆离开东侧营帐的时候,就没想到这一刻吗?”

耶律昝想分散沈游的注意力,和他聊:“哦,这原来不是你们的障眼法?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