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干就干了,他嗤嗤笑起来:“我妈是生我时难产死的,我从小生活在爷爷……也就是苏家的老管家家里。”
他以为他是老管家的孙子,直到后来,无意间从母亲的遗物里,发现她藏得很深的信。
那时候,他才拼出一个父辈的故事。
他母亲不是自愿跟着苏父的,在知道苏父有妻子时,母亲就提出分手,只是,苏父一直不肯放手,女人反抗不得,被迫怀孕,最后郁郁而终。
他知道真相的那天,老管家也泪流满面般地忏悔:
小夫人生下孩子后,只留下一句话,她希望,孩子永远不会回苏家。
他无法代表他母亲说原谅。
所以他带着一种厌烦的情绪,叛逆地进娱乐圈。
但是现在,他会为此留下来,不是作为苏家的孩子,是作为他自己。
苏毓的话,点到为止,不是为了倾诉,也不是为了博取认同,好像只是阐述一件他忘不了的事。
进电梯的时候,他就停了下来。
电梯上行,苏毓有点放空。
忽然,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没过一会儿,一只白皙的手从一旁横斜过来,莹润的指端,捏着一根棒棒糖。
晋晓:“给你。”
苏毓嘀咕了一声:“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哄。”
话是这么说,他还是接过棒棒糖。
并悄悄塞好在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