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客不见了就去找,来我东厂又有何用。”陆慎讽笑。
“正是因为要找人才来的东厂啊,陆大人莫不是不知昨夜你的人曾来过诏狱吧。”谢兰安轻笑。
陆慎闻言狭眸半敛,面色顿时沉了半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陆慎闻言沉声,冷眸半眯,看向对面的谢兰安。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怀疑有内贼故意放走了刺客,而这内贼就在你们东厂。”
“放肆!”福禄怒声道,“谢大人空口无凭,怎敢如此诬陷东厂!”
“是不是诬陷,本大人心中自然有数,至于证据,那要看陆秉笔配不配合了。”
陆慎掀眸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谢兰安哂笑,将身后的锦衣卫一把抓了过来,扬眉道:“这小子昨夜一直守在牢房外,自然瞧清了那内贼的模样,陆秉笔若是心中无愧,可敢让他辨一辨这东厂的厂卫,若是此人并非东厂之人,也好还陆秉笔您一个清誉。”
“若是他随意指认一人,我又如何知晓他是否故意做的伪证。”陆慎冷哼。
“这个陆秉笔自然不用担心,谢某早有准备。”说罢谢兰安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纸,展开正是一副人物画像。
谢兰安抖了抖那副画像,“听几名见过内贼的锦衣卫描述,我已派画师将那内贼的模样画了下来,如此可凭画像寻人,陆秉笔可认公正?”
陆慎抬眸,挑眉看向那副画像。
阿珠闻言也是心头一颤,忙抬头看过去。
那画中人着厂卫服饰,唇上约有一寸长的胡须,眉毛浓密,右脸上还生了一颗显眼的黑痣。
除了是个人之外,与她并未有什么相似之处。阿珠松了一口气,还好她昨夜有所乔装,并未被人认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