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锦衣卫摇头:“大人,她晕过去了。”
谢兰安闻言眉头微挑,脸上浮现一丝玩味,起身进了身后的狱牢。
女子被绑在木架上,浑身已被鞭子打得遍体鳞伤,面色惨白,已然晕厥。
里头审问的几名锦衣卫见谢兰安过来,连忙拱手行礼。
“谢大人。”
谢兰安冷睨了一眼昏厥的女子:“泼醒她。”
“是。”锦衣卫颔首,立刻从牢外提了一桶冷水过来。
正是寒冬时节,水冰刺的入骨。
“哗!”一桶冰水朝着木架上昏厥的女子迎面泼了过去。
“唔…”唯月冻得一哆嗦,只觉身上的伤口又刺又痛。
望着面前女子毫无血色的脸,谢兰安哂笑,“醒了?”
唯月抬眸望了一眼面前那张恶劣的俊容,又别过了脸去。
“怎么?还是不愿招?”谢兰安挑眉,眼中划过一丝冷笑,“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。”
见女子一声不吭,谢兰安笑了笑。
“不过自诏狱设立,就没有我们北镇抚司撬不开的嘴。”
“再硬的骨头也敌不过诏狱的十八刑。”
“若是你想见识见识,我不介意让你都试一遍。”谢兰安凑到唯月的耳边,嗓音阴沉,捏住了女子纤巧的下巴,狭长的狐狸眼盯着面前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