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爷爷,陈孝贤觉得自己就像大海退潮时的礁石,无处遁形。
被莫名的情绪驱使,他凉声,“不用,下周回港。”
去往工作地的途中,陆眠问她同靳朝宗是个什么情况。
昭月没好气地回,“能有什么情况?就他说要送我一份生日礼物,约了地点我去拿这么简单。”
昭月的话,陆眠是信的,听完觉得靳朝宗这人还怪浪漫的。
“顶着那张脸做这么浪漫的事儿,哪个女人能扛得住。”
“嗤” 这话,昭月深不以为然,“就你这么说,我不是个女人?”
陆眠瞅着她,眼神中糅了些许古怪,没能逃过昭月的眼,凶悍“质问”,“你那是什么眼神儿?我说错了?”
陆眠没能绷住,嘿嘿笑了起来,“没错,你是女人。”
停了停,话锋突转,“但是你是个心有所属的女人,不再此列。”
嘻嘻。
笑得那是要多奸诈有多奸诈,成功“惹怒”了昭月,猛地伸出手掐上陆眠的腰,一阵胡挠。随之而来的,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嚷声,从求救到讨饶,用时不到半分钟。
“救命焱叔!”
“豆总,原谅小的!!小的再不敢胡说了,真的!!”
“陈孝贤算个毛线啊,值得我们豆总动心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