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月眼睫轻眨,似被问懵了,说话全凭本能,“我只是担心”
担心父母的荣耀因为自己蒙了尘。
而她,不愿意这样,比谁都珍视这份荣耀。
然而她并没能把担忧说出口,妈妈沈星忽然轻笑一声,将她的注意力全部带走。
“那么丧做什么?妈妈倒是觉得这酒浇得好极了。”
昭月:“哈?”
顾明绰:“” 论教孩子,他只服他们家沈总。
沈星把父女两人的目瞪口呆衍化成了对她的敬仰,容色艳绝,
“是时候让那狗东西长长记性了,我们豆可不是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。”
虽说这话从女神嘴里说出来有点儿违和,可昭月还是不由得朝着娘亲翘起了大拇指,真的就是这么个理。
就凭什么呢?
而且这事儿能全怪她?他要是不硬凑到她面前,能被泼得一身湿?
昭月的担忧并没有发生,一周了,无论是网络上还是社交圈,时不时会荡起几朵小浪花,但没有一朵同那晚的事儿有关。
是陈孝贤压了下来么?
昭月不由得想起了他,长大后就那晚见过一回,印象却意外的深刻。到现在,她仍能清晰的临摹出他的模样。
身长玉立,一身矜冷,同那年那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