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宴清最大的不同便是,他可以随心所欲,而我不能。
我的枷锁,我的牢笼,是我加注在他身上的,他本可以不爱我的……”
傅烬定定地看他,最终只是问:“你决定了?”
许玦点头,他看了一眼冰棺中的人,“劳烦魔君,替我照看好我的族人。还有……他。”
傅烬陷入沉默,别人照顾的再好,他心里也只有你,又怎么能过的好呢。
他看向许玦的眼睛,只见他眼里只剩下坚定,就好比只有一条独木桥,这人要一路走到黑。
好半响,傅烬才说:“他那般爱你,你舍得留他一人?”
许玦陷入沉默,他不由将视线落到宴清英俊的面容上,他见过宴清笑着说喜欢他。
也有可怜巴巴说喜欢的模样,还有眼里透着狡黠同狐狸最像时说喜欢的场景。
这一幕幕,一点一滴,像是暴雪中的冰渣子,一点一点插在他的心上。
宴清,若是忘却前尘,你是否可以安好?
“傅烬,可有法子让他忘记我?”
傅烬一愣,情爱之事,如同苦涩的茶,只有品尝的人,才知道是否能回甘。
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他和那只兔子,他袖中的手指攥紧,他敛眉沉思,最终应了他的请求。
“好,我答应你,看在你曾经救过那只蠢兔子的份上。”
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