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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祁景岔开话题,他不愿意戚论衡在这上面纠结,将军的情从来不比他少。

他等待的是六年的尽头,可将军在这个世界用的是傻傻的期盼,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,等了他二十年!

二十年,没有一天可以安心。

生怕一不小心错过,认错了其他人。

他明白将军当初为什么不敢认他,任谁期盼等了二十年,也不会因为只是某些地方像,做出结论。

何况他还换了脸,将军又怎么敢轻易因为相似认他呢?

得不到答案,戚论衡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,平整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印子。

付深轻咳了一声,把神思恍惚的两人拉回现实,“前者是你皇弟的命格,后者嘛,我也不知晓,我比你们都先来这里,隔着时空,算不到其他人的命运。”

祁景点点头,“那傅烬呢?他同你又是什么关系?”

“还有你又做了什么,为什么阿衡比我早来二十年?”

戚论衡也露出疑惑,但对于自己死的时间,眼里又多了两分猜测。

“傅烬啊,这说来就长了,我先回答你后面的问题吧。”

付深目光落在远处的桃树上,绿油油的叶子,显得整棵树勃勃生机,连同树上绿色的桃子,也多了几分可爱。

“我作为国师,要对褚朝的民心负责,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失误,所以等我察觉时,只能将错就错。”

“你们也别说我自私,与其说我是国师,不如说我是一股聚集民心的工具。”

祁景深以为然,若非他身上有国师的预言,想必那些城府于他的臣子,也未必心甘情愿。而他那些皇兄皇弟,只怕早就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