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他曾失去过挚爱的疼。
祁景回过神来,他起身抱住戚论衡,给他最大的安全感,“阿衡,我是你的阿景。”
戚论衡反抱住他,力道大的如同要捏碎祁景的骨头,让他同自己融为一体。
祁景深唿吸一口气,他轻轻拍戚论衡的后背,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,“轻点,疼。”
戚论衡果然放松了力道,只是依旧抱住祁景不撒手。
苏越自认为很多余,他把戚论衡的卡和缴费单放到一旁,小心翼翼掩好门出去。
唉,总有种自己的使命完成了的感觉,好好的儿砸,就要是别人家的了,伤心。
苏越知道两人有不少话说,干脆坐在门外替两人把风,顺带找傅烬抚平一下心灵创伤。
病房内,戚论衡松开了手,同苏越想象中的温情不一样。
戚论衡冷着一张脸,脸色难看的如同快沉没的帆船,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人命。
“以后不许开车。”
祁景幽怨地看他。
戚论衡不为所动,沉默的僵持弥漫在两人中间。
最终祁景在他痛苦的神色中,败下阵来。
“我不开了。”
戚论衡脸色缓和了些,倒了一杯水给他,“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