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玦和宴清立马站出来,拿了处方签去拿药。
做喉镜需要麻药,喷在口腔里,仰着头不能咽下去,等时间到了才能去吐,反反复复好几遍,确认感受不到知觉,才能做。
祁景忍受着麻药,仰着头靠在戚论衡肩上。
戚论衡心疼他,帮他托着脑袋,“你们俩先回去吧,我在这里就好。”
许玦和宴清点点头,前者说:“没事了同我们说一声。”
戚论衡点点头。
祁景口腔不方便,说不出话来,只好同他们挥了挥手。
等人一走,戚论衡托着祁景的后背,让他倚躺在怀里。
正好这时主任过来,告诉他们可以吐了,再喷一次。
祁景舌头已经没了直觉,他乖乖吐了,又回到戚论衡旁边坐好,任由主任重新喷药。
戚论衡环住他的腰,尽量让他不那么难受。
等可以进去做喉镜时,祁景让戚论衡留在外面等他。
戚论衡本来不乐意,听见祁景大舌头说:你进去平白给人压力,万一主任失了水准怎么办?
戚论衡也知道自己遇到祁景的事情,容易冷静不下来,只好坐在门口等他。
好在喉镜顺利,不一会儿便直接看到了鱼刺。
主任也没啰嗦让人去缴费,干脆直接给人取了出来。
第一次并未取出来,祁景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