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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马上除夕了,有我苏家的名头,需要你?”苏越十分不想带他。

“正是因为除夕,更要带我啊,我也可能成为你们的潜在客户啊!”戚洛阳好说歹说,最后祁景被吵得不行,让他自己开车跟在后面。

祁景打算过完年去考驾照,然后找个老师,给他补课。不求冒尖,只求考试能及格就行。

他都快忘了,他还是个学生。

过完年,也就剩几个月时间了,祁景捏了捏眉心,虽然苏越科普了不少知识,文科的东西,他倒是不担心,只是那个数学,头疼,为什么要学解方程?还要学函数?还有那什么根号,求阴影面积一类的,几乎快要了他的小命。

据苏越说,这些东西还只是基础。

三人慢悠悠折腾到了店里,经理知道戚家的名讳,对于戚洛阳很是热情。

祁景和苏越见两人聊的火热,干脆熘了。

两人上了三楼,躲在祁景的专属画室里,静的让没睡醒的两人,十分想在此补一觉。

苏越趴在一旁的沙发上,像只死猪。眼皮子刚开始打架,刚开始苏越还能撑住,后来不知怎么真睡着了。

祁景煮茶,水壶里烧了开水,他先洗了一遍茶具,这才将拆封的茶叶放到茶具里,第一遍洗茶,第二遍斟茶。

连续喝上好几杯,整个人神清气爽。屋里开了暖气,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,他坐在案几前,执笔抄书。

唐诗宋词,他已经会背了。他此刻正在摘抄文言文,因为这些东西,能让他静下心来。

褚朝并不在历史里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许多他不知晓的朝代,从崛起到衰败,卧薪尝胆到酒醉糜奢,有勤政爱民的君王,也有弑杀掠夺的君王,相比之下,褚朝当真不起眼。

祁景搁下笔,望着字迹出神。

原来习惯,这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