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!”大娘哭笑不得地接过袋子。

“对了,大娘,您受累准备些热水吧,这爬了半日山,身上有些脏。”司空曜说的自然极了。

“行,正好有,这就给你们倒去。”大娘笑呵呵道。

看着室内那只熟悉的浴桶,又看了看一旁正在宽衣的司空曜,言念儿刚要问怎么还沐浴,就见某位仅着一条亵裤的王爷已经走了过来,俯身就去解她的衣服。

“你做什么?”言念儿一惊。

“自然是沐浴。”司空曜说的自然又坦荡。

言念儿无语,本能地出手阻拦,“我、我不用。”

司空曜却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,“那山上又是土又是草叶的,怎可不沐浴。”

“不、不是~”一边伸手挡着已经将她外衣扒下来的某位王爷,言念儿一边疾声道:“那、那王爷先洗吧,我、我一会儿再洗。”

“大娘这哪里比得了府上,烧一桶水哪那么容易,念儿就别麻烦大娘了。”某位王爷一副特别为人着想的模样。

“可、可是那只桶太小了,放、放不下两个人的!”眼看着司空曜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裤子,言念儿也不知是急的还是什么原因,脸颊红了一片。

“无妨。”许是剥虾的经验,如今的司空曜脱言念儿的衣服也是轻车熟路,一边手脚麻利地脱着,一边自然而然地说道:“念儿可以坐在为夫腿上。”

“……”言念儿如今真真成了一只虾,还是一只被剥了皮,煮熟了的虾,从上到下,红了个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