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在他眼中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?她有些无语。
可是想到数日前府中突然多出来的秋千,言念儿心下汗颜,看来自己在某位王爷心中确实是个小孩子。
“念儿?”
“啊?”正思绪飘渺的言念儿下意识抬头。
司空曜低笑,“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。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言念儿赶紧摇头。
司空曜再次低低笑了笑,伸手将言念儿小心抱着放到榻里,自己也翻身躺下,侧过身,手掌轻抚到言念儿的小腹,规律的、不轻不重的缓缓揉着,“这样可舒服些?”
他没做过这些,可是却也知道女子来月事的时候肚子会不舒服,所以他也是试探着问道。
起初言念儿还没反应过来,听到司空曜问起,她才将将回神,随后便又是一阵不自在,和一种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从腹间、从心底,缓缓升起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点了点头,烛火下,映出她发红的眼角。
司空曜倒是没注意到,依旧不急不缓地揉着,又道:“三日后是太后老人家的五十寿辰,念儿要准备一下,与本王一道入宫。”
“太后?”她愕然抬头。
“嗯。”司空曜点了点头,“就是当今皇帝的生身母亲。”
司空曜与司空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司空曜的母亲就是魏太妃,而司空澈的母亲就是当今太后,兰太后。
言念儿对如今的皇帝没什么印象,对太后自然也是完全陌生,不过既然司空曜让她过去,她便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烛火已熄,只留下满室洁白盈润的月光,静静流淌着,静谧又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