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起初还没反应过来，不染杂质的大眼睛在司空曜和言念儿身上几个来回，突然的，只见他咧嘴一笑，“大哥哥，能帮我推一下吗，我也想像这位大姐姐一样飞得高高的！”

孺子可教，司空曜欣慰地摸了摸孩子的头，爽快答应，“好！”说完又看了看后面排队的孩子，“还有谁需要，都排队站好！”

“我也要！”

“我也要！”

“我，还有我！”

孩子们又一次爆发出一阵兴高采烈的欢呼声。

言念儿自打见司空曜跟一个孩子较劲一个称呼起就忍不住想笑，如今见司空曜一副终于志得意满的表情，孩子王一样站在一群孩子中间，简易的秋千前，为一个个孩子推着秋千，嘴角再也绷不住，轻轻弯了起来。

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，午后的阳光不燥却有些黏，撒在司空曜飞扬的眉眼与嘴角间，耀眼又明媚。

终于被一群孩子放出来的司空曜来到言念儿身边，“念儿可站的累了？”

言念儿摇摇头，“不累。”

“喜欢吗？”司空曜又问，顺手指了指秋千。

言念儿觉得自己一个成年人，若说喜欢荡秋千，有些让人笑话，遂想着摇头，可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那种飞翔的愉悦感还未退，脑子懵懵的她，原本要摇头的动作，莫名变成了点头。

点完才反应过来，刚要解释，就听司空曜笑道：“念儿若喜欢，回头在府里也装一个秋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