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儿侧头,微微蹙了蹙眉,“偶尔提过,不多。”
“都说过什么?”司空曜又问。
言念儿没有立刻回话,而是盯着司空曜看了一会儿,“王爷有什么话,直说便是。”
“……”他就知道,只要不涉及男女方面的问题,他的念儿都是极度聪慧的,遂也不再拐弯抹角,“念儿可还记得在昀黎殿,那个司空睿说过什么?”
“王爷指的是……”
“他说,唐则山可真会做女人买卖,之前是言琴,后来是念儿你,如今又是唐寄雪。”
“这句话……有问题?”言念儿问。
“这个买卖可以说是利用,唐则山利用你,这自不必说,然后是唐寄雪,也是他用来加强与康王关系的工具,可是……”司空曜顿了顿。
“王爷是怀疑,他利用过母亲?利用母亲……做什么?”言念儿又问。
一边顺着言念儿的秀发,司空曜继续道:“唐则山与当时显赫一时的言家结亲,目的自然不单纯,可是若直说利用……本王总觉得这话里另有文章。”
“王爷是怀疑……”
“言琴……也就是岳母大人!”司空曜意识到自己直接称呼言琴不合适,遂赶紧改口,“与唐则山成亲也就一年,若说那一年里发生过什么大事,也就是言侯爷的倒台,然后不久,唐则山就步步高升,直到成为了丞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