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儿没有什么反应,甚至都没有看唐寄雪一眼,她无心理会,转身便要离开。

却又一次被唐寄雪一个闪身挡在了前面,“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呀!曾经的丧家犬如今被接回了七王府,做了人人艳羡的七王妃,不应该感恩戴德、谢天谢地吗,怎么看着王妃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呢?”

“哦,也是。”见言念儿不说话,她只当言念儿无话可说,越发得意起来,“都说女为悦己者容,女人是花,得需要夫家滋养,王妃这朵花,怕是……要枯了吧!”

言念儿依旧没有理她。

唐寄雪就见不得言念儿的一脸清高相,就像当初她母亲看不惯言琴一般,只见她一脸不屑地撇撇嘴,“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七王妃吧,当初我还想不明白,你一个偷男人被休的下贱货,七王爷怎么会把你接回去,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接回去是当摆设的。”

唐寄雪说着,露出一个怜悯的笑来,“这可真是没想到,大邢国七王爷竟然是个断袖,我说王妃娘娘,这给断袖当女人的感觉,滋味如何啊?”

知道司空曜是断袖一事,还是在数日前,唐寄雪也是偶然间,在一家布匹店碰到了七王府黄姨娘和吕姨娘的两个贴身丫鬟。

那丫头叫嚣着说这是给七王府侧妃的布料,一定不能有半点马虎。

听到是七王府,唐寄雪就多注意了几分,然后就听见那二人有意无意地说起这王府中刚接回来的王妃。

一个为自家主子叫屈,说王爷偏袒王妃,不理侧妃,另一个附和时却来了一句,“搞不齐也是做给外人看的,毕竟王爷是断袖,怎么可能喜欢上女人。”

事后唐寄雪为了确认此事,还特意给了两个丫鬟一点赏钱,仔细问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