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她也不是没有所求,她目前最大的所求怕就是与他圆房,然后彻底离开。

而这个要求,恰恰是他最不能帮她实现的。

他烦闷地下榻,来到侧榻前,看着快要蜷成球的女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俯身,小心翼翼抱起,轻轻放到主榻里侧,给二人盖好被子,慢慢揽紧怀中人,他心底长长叹息。

“到底要本王如何做,才能走近你的心?”摩挲着泻了满枕的秀发,司空曜轻声呢喃着。

转天,发现自己睡在主榻上的言念儿忽的一愣。

她记得自己昨晚在侧榻睡的啊,怎么会在主榻?

难道是他……

看着身边空下来的位置,言念儿心下狐疑。

刚要下榻,却听房门被轻轻推开,司空曜一身玄衣走了进来。

鬓角带着薄汗,手中拎着佩剑,应是刚刚练剑回来。

“王爷。”言念儿急急俯身施礼,甚至都来不及整理未穿戴整齐的衣衫。

司空曜抬眸,正好看见言念儿明显松垮下来的里衣一侧,若隐若现的白色肩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