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停在了哪里。
呼啸的风终于刮散了他周身的燥热。
想到刚刚那个吻,明明知道那是言念儿为了给他“治病”才做的回应,他还是兴奋不已。
兴奋到他又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兄弟。
不过他这次没有转身就逃,因为他已经认清事实了,他逃得了一次,逃不了第二次第三次,所以还不如就直白白的让言念儿知道。
所以才有了刚刚那番说辞。
这样,往后他再有反应,也可以以此为理由,搪塞过去,不会让言念儿以为他的“病”已经治好了。
就是有些苦了自己兄弟,司空曜低头看了看,无奈地摇摇头。
有了正当理由,司空曜也可以光明正大、无所顾忌地回自己王府了。
不仅如此,他还堂而皇之地提出,要言念儿帮他沐浴。
月上阑珊,烛影婆娑,晨华殿内殿,昏黄的烛光下,映出一高一矮两道身影。
司空曜就那么自然的展开胳膊,让言念儿为他更衣沐浴。
随着衣衫一件件褪下,言念儿白皙如凝脂的小脸也变得越来越红。
直到饱满如蜜色、线条流畅且又张力十足的肌肤全然出现在她眼前,她面上窘色一重,急急低头,却不曾想,下面更是不能看的存在。
呼吸受阻,她只能匆忙别过头去,眼睛不敢乱瞟,摸索着小心翼翼为司空曜褪下最后一件蔽体之物。
明明她之前就做过,还不止一次,明明她什么都看过,还很彻底,可为什么如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?言念儿想不明白。
司空曜自然将言念儿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,嘴角笑意浓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