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瞬间后悔，每次撩拨言念儿，最后遭罪的都是他自己，可即便如此，他还是一而再的选择“迎难而上”。

他舍不得。

就比如此刻，他的窘迫与慌乱一点儿都不比言念儿少，可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，只能佯装无事的摆出一副镇定状。

言念儿见司空曜面色上看着还算正常，这才微微安心，不过她还是一条腿撑着地，尽量减轻司空曜腿上的重量。

端起碗，盛了一勺，她缓缓送进嘴里，转头面向司空曜，她迟疑了一下，还是慢慢靠近。

唇与唇相碰的一瞬，司空曜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头一抖，撑着言念儿的腿更是僵的一动不动。

言念儿闭着眼，按着自己之前的操作方法，一点点撬开司空曜的唇，然后是齿，然后小舌探了进去。

与记忆中一样的味道，却又与记忆中不一样的感觉。

曾经的他，想动不能动。

如今的他，想动不敢动。

他不敢动，怕吓到她，怕自己的“病”被治好。

然后他发现，这种想动不敢动的感觉竟然比想动不能动的感觉还要糟糕。

糟糕透了。

他僵硬的甚至都不会呼吸。

然后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。

这一次会换气的言念儿还算淡定的喂完了饭，原来一直嘲笑言念儿不会换气的某位王爷，整张脸却被憋的通红。

跟当时的言念儿一模一样。

“王爷您怎么了？是不是噎到了？”看着眼前明显不对劲的某位王爷，言念儿慌忙从腿上下来，作势就要给司空曜拍拍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