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儿知道,是自己与司空曜做戏的后果。

起初她也有些愧疚,不过后来想着这样其实也很好,早晚要说清楚的,免得误会更深,早了断也好。

只不过看着离魅那般落寞的神情,她心里也隐隐难受,那种难受无关男女之情,就是一种心底的不忍。

毕竟他照顾了她这么长时间,她如此解释道。

来离城也有数日,作为领路人的离魅也没说要做什么,就这么耗在这里。

直到这一天,司空曜提议,说这离城有一处牡丹园,如今正是赏花的季节,索性待着也是待着,要不要过去看看。

言念儿自然听安排,没什么异议,而离魅,虽然已知道言念儿心意,可却依旧没法做到彻底放手,所以便一同跟了过去。

考虑言念儿如今身子不适宜长久在外奔波,他们便雇了马车,言念儿自然坐马车里,驾车的则是司空曜。

而离魅,原本司空曜是想让他单独骑马的,可是离魅不同意,也要一同坐马车。

司空曜自然不同意他与言念儿一同坐在马车里,索性便跟他一起坐在了车外面,算个副驾驶。

为抄近路,司空曜决定从一片小树林穿过去。

“离公子不远千里来离城,想必对这里应该比较熟,可曾去看过那个牡丹园?”枯坐乏味,司空曜闲来无事,看似随口问道。

“不曾。”一如往常的,离魅不想与司空曜多话。

“那还真是可惜,听说那个牡丹园可是这离城数一数二的好景致。”司空曜道。

“哼!本公子可不像王爷,天天那么闲,无所事事的就知道逛园子。”离魅说话依旧冷嘲热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