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他朝思暮想了无数个夜晚的薄唇,一朝触碰,他所有理智都似断了线的风筝,再也拉不回来了。

这不是他第一次吻言念儿,上一次是在大娘家,趁言念儿睡着之际。不过后来因担心惊醒言念儿,所以他也只是浅尝辄止,并未深入。

如今,他终于有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,所以,哪怕他眼角余光已经看见离魅离开,他也没有半分放开言念儿的意思,反倒撬开了言念儿的唇齿,长驱直入地探了进去。

言念儿原本想着既然是演戏,做做样子就可以,所以虽然依旧窘迫不堪,她还是强忍着唇瓣上的侵略。

然而她却没想到,司空曜竟然撬开了她的唇。

口中突然多出来的异物让她整个人似触电一般,身子紧绷又僵直,脑子嗡嗡作响,呼吸停滞,不会回应也不知拒绝,就那么硬挺挺地由着某人在她口中胡作非为。

这戏演的太真了,这戏怎么还不停?这是言念儿脑中仅剩的想法。

言念儿并不知道离魅走没走,只因这个吻实在有些太长太深,她喘不过气来,下意识伸手推开身前人。

看着眼前满脸涨红的人儿,司空曜起初还以为是言念儿太过羞赧,后来才意识到,竟然是不会换气,生生憋的。

看着眼前大口喘气的言念儿,司空曜哭笑不得。

她之前给他喂饭时不是挺自然的嘛,也没见她不会换气啊,怎么变成吻就这样了,司空曜笑忱忱地看着她。

也不说话,等到言念儿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,他才幽幽问道:“离魅可曾这么对你?”

言念儿摇了摇头,脸上依旧红的厉害,这回倒不是憋的。

司空曜对这个答案很满意,又问:“那你可曾这样对过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