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言念儿一愣，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，司空曜在意的竟然是个称呼，“那……我该叫王爷什么？”

见言念儿面露赧色，司空曜一时兴起，只见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，“既然如今二老认为我们是夫妻，念儿自然应该唤本王为……相公。”

“……”

见言念儿窘色更重，司空曜心情极好，“好了，念儿好好休息吧！”

知道自己不能逼的太紧，所以他见好就收，正准备离开，身后却又一次传来言念儿的声音，“等一下！”

再次回身，“念儿还有事？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是不是都知道了？”言念儿还是艰难地问了出来。

是不是都知道了，知道了她曾对他做过那样的事？

可是司空曜却一副不知道言念儿说什么的模样，“知道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言念儿又是一窘，整张脸更是红的跟秋天的苹果，眼神微微躲闪，踟蹰片刻，才道：“太妃……应该……与王爷说过了吧！我们曾经……”

“曾经什么？”司空曜依旧摆出一副不知内情的样子。

“……王爷若是不知情，怎么一点都不怀疑这孩子是离公子的？”虽然看不懂司空曜的反应，不过言念儿却受不了这样欲言又止、反复揣测的自己，所以虽然说出来依旧难为情，她还是不再兜圈子，问了出来。

这一次，司空曜终于有了些反应，他脸色冷了冷，“这孩子是离魅的？”

“自然不是。”

司空曜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知道言念儿与离魅没发生什么，还是在听到言念儿为试探他说孩子是离魅的瞬间，心口一沉，好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