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嬷嬷:“……”

没带什么东西来,也没带什么东西走,来去无痕,仿佛那四十天不曾发生过什么一般。

只有司空曜心里明白,那过去的四十天,比他之前的二十四年还重要。

那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四十天!

唐府。

“这嫁出去的人,泼出去的水,哪有这水还回来的道理!”说话的是唐则山现任妻子,如今唐府的女主人,唐寄雪的母亲孙仪香。

“这才嫁出去四十天,竟然就被休了,这怕是做了什么丑事吧!”说话的是唐寄雪,脸上的幸灾乐祸不加掩饰。

“可不是嘛,好歹还顶着我们唐府小姐的名头,就干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,让我们唐府,让老爷颜面何存?”孙仪香又道,言语中也是满满的讥讽。

唐则山沉着脸,一双不善的眸子死死盯着立在殿中的言念儿,半晌,终于出声,“说,到底是什么原因被休的?”

正如魏太妃之前说的,她没有告诉唐则山她休掉言念儿的原因,所以,如今唐府甚至都没提前得到消息,就这么突然看见言念儿带着休书回来了。

这着实让唐则山又气又恼。

无论他多不待见这个所谓的女儿,可是正如刚刚孙仪香说的,她终究顶着他唐则山嫡女的称号,如今这样被扫地出门,确实让他颜面扫地。

言念儿没有说话,那样的原因她说不出口,更何况,那本就是冤枉。

“看看,我就说吧,一定是出了丑事,否则怎么会说不出口?”唐寄雪适时添油加醋。

“真是跟她母亲一样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孙仪香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