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言念儿面上一愣。
倒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若真要按魏太妃说的,那她就要在旁人面前……
虽然只有两个人,虽然这两个人也都不算外人,魏太妃自不必说,那个刘嬷嬷怕也是看着司空曜长大的,可是……她还是觉得不自在。
“怎么不动?”见言念儿踟蹰着没动,魏太妃脸色不悦。
“母妃,这……怕是不好吧!”
“这有什么,哀家是他母妃,阿曜也是刘嬷嬷看着长大的,再说,阿曜如今是病人,意识全无,事后只要没人提,他也不会知道,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”魏太妃说的理直气壮。
可是听在某人耳中,却是另一番风景了。
他真希望自己意识全无。
司空曜此时的心情可谓是激流中遇瀑布,大雨中遭雷劈,狂风遇到乱流,瞬间掀起龙卷风。
母妃啊!母妃!
还能给您儿子一条活路吗?
您这是要逼走您儿媳妇,然后再臊死您儿子啊!
就剩两天时间了,您就不能让您儿子安静地躺过去吗?
司空曜真真是死的心都有了。
即便如他母妃所说,在场之人都不是外人,可若让他那样,还真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。
除了言念儿,他的那一面,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