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魅呼吸一滞。

手下一抖,他急急将那衣衫拉上,好遮住那块儿诱人的玉色。

深深吸气,过了好一会儿,才平稳下来。

再次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言念儿,离魅眉头蹙了又蹙。

按理来说,他是不适合在这里久待的。

毕竟他是刺客身份,整个王府加强守卫,就为了防他一人。

虽然也没防住吧!

可看着依旧高烧不退的言念儿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留了下来。

不仅留了下来,他拿起一旁面盆架上的毛巾,浸了水,然后小心敷在言念儿额头上。

司空曜自然知道离魅都做了什么。

他既恨不得他立刻离开,又觉得如今的言念儿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。

而身为她相公的他,不但什么都做不了,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做着原本应该由他做的事,这种感觉,真真是比拿刀割他的肉还要痛上千百倍。

整整一个晚上。

两个男人,一个女人。

两个躺着,一个坐着。

躺着的二人中,一个真昏迷,一个假昏迷。

真昏迷的,一无所知。假昏迷的,心如刀绞。

唯有那个坐着的,除了担心外,整个晚上都在想一个问题。

他为何要如此?

直到第二日,坐着地走了,真昏迷的,终于醒了。

然后,她看见了,被随手扔在地上的、一条带着血渍的白布。

那是她之前缠在自己肩上的绷带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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