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说嘛,以那个女人的性子,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。

果然是自己母妃的威逼利诱。

母妃啊母妃!可真有您的,您这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吗?司空曜心下无语。

可是想到孩子,突然的,他竟莫名觉得,若是自己与那个女人有一个孩子,其实也不错!

那个笨女人应该长的不差,自己又这么俊,他们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。

当然,即便那个女人长的一般也无所谓,有他这个孩子爹,料他们的孩子也丑不到哪里去。

某位王爷又开启了天南地北地胡思乱想。

借着自己月事,言念儿又过了几日平静日子,可也只是几日而已。

因为这一日,忙碌了一天的言念儿已经歇下。

圆月高悬,月光透过窗户,将晨华殿也照的影影绰绰。

原本在榻上睡着的司空曜,突然惊醒。

谁?他心道。

虽然声音极其细微,寻常人定然是觉察不到,可是敏锐如他,在那人进入晨华殿的一瞬,便感觉了出来。

来人动作极轻,显然在刻意敛去自身痕迹。

来者非善!他心道。

习武之人,自有一种能力,哪怕只是气息,也能分出敌友。

而武功登峰如司空曜,则更不在话下。

危险气息靠近,他心中警铃大作。

是何人有如此本事,能不着痕迹地躲过他府中多道守卫,堂而皇之地进入他晨华殿?司空曜心中惊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