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子蹙了蹙眉,可是想着风寒确实容易传染,如今自家王爷病着,还是小心为好,再说,人家主子的决定,他又能说什么,遂又道:“那福子一会儿差人给您收拾收拾,那个益华殿好久没人住了,得打理打理。”
“好,谢了。”
福子动作很快,不多时便将益华殿整理完毕,言念儿也没迟疑,带上她全部家当,就是那几本书,便搬了过去。
又一次留下在榻上窝火到差点自燃的某位王爷。
你个笨女人,谁让你搬出去的?
染了风寒叫太医便是,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怎么敢擅作主张就搬出去住?
他心下烦躁。
可是想着她之所以染了风寒,也是因为将唯一一条被子给了他所致,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发脾气。
不对,自己怎么不能发脾气,他又没让她给他被子,而且,是她自己不到他被子里的,所以,染上风寒还是怪她自己不小心。
司空曜气鼓鼓地心里念叨着。
可气鼓鼓也好,心里窝火也好,都只是一阵。
等脾气退了,火气没了,他心里就只剩下担心二字了。
也不知道那个蠢蛋福子给没给那个笨女人找太医。
也不知道那个笨女人病的严不严重。
刚刚说话声音都哑了,明显是嗓子发炎了。
也不知道母妃知不知道,会不会给她安排个丫鬟照顾她。
这么些日子,一直都是她像丫鬟一样的照顾他。
可她明明是王妃呀,她身边也应该有下人伺候啊!
司空曜突然为言念儿抱不平起来。
母妃还真会使唤人,这是娶过来个儿媳呀,还是又找了个使唤丫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