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况睡着,可是容易生病的。
司空曜心下更急。
快醒醒!醒醒啊!笨女人!
或许是昨晚没睡的缘故,所以即便睡的并不适,言念儿依旧昏沉沉地睡着,只不过身体本能的寻找热源,她下意识地往身旁人靠了又靠。
笨蛋,冷就到本王被子里呀!你这么靠着也没用啊!司空曜心底咆哮。
可是他知道,纵使他心底喊的山呼海啸,身边人也是听不到的。
突然的,他很恨自己如今不能动的身体,比当初言念儿初来时,脱他裤子时还要恨。
感受着身边人战栗不绝的身体,他突然很想拥她入怀,紧紧抱着她,哪怕给她一丝温暖也好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,他活了二十四年都不曾有过。
可是眼下的他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
不,他连看都看不到,只能硬生生感受着那份战栗的传来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这种感觉,实在不好受。
该死的顾九白,怎么就那么死心眼,就不知道提前给本王服解药?
他又一次想到了顾九白。
不过与上次不同,上次他心急快些服解药,是为了摆脱这个莫名其妙女人的“折磨”。
这次他着急服解药,同样是为了那个女人,却是为了能够抱紧她!
窗外的风刮了一个晚上,雨也“哗啦啦”地下了一个晚上。
司空曜也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第二日,言念儿起的有些晚。
刚一起身,“阿嚏!”她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