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所以如此强迫自己,是因为她已经想明白了。
既然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都要与这个男人朝夕相处,做那些看似亲密的事,那么,与其每次都别别扭扭的尴尬一番,还不如直接面对,捅破那层窗户纸,这样也方便二人日后的相处。
言念儿就是这样的人,她虽是女子,却与寻常女子不同,做事果断,从不拖泥带水,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做就是做,不做就是不做,她向来不喜踟蹰不定,左右摇摆。
就像她与魏太妃说的,她如今既已答应嫁入王府,就一定会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。
那么如今,她算是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,七王爷司空曜的王妃!
这边言念儿算是放下了心底包袱,可是躺在榻上的某位王爷却没有。
不仅没有,相反的,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
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?
她竟然敢、竟然敢如此对本王!
简直是找死!找死!
怎么这么安静?
她在做什么?
把本王大敞着晾在这,她在干什么?
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?
室内的陡然安静,让司空曜整个人都狂躁了,尤其是自己还被这样一。丝。不。挂地扔在榻上的时候。
他突然有种自己就是那侍寝的妃子,此刻已经脱光了,洗净了,就等着皇上临幸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……
比做那案板上的肉,被人拿刀子切还难受。
漫长的似过了一年,司空曜终于听见了一丝动静。
是拿衣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