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错了,大错特错且不应该那样子说——
“阿靳,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未来,一眼望去,履历空白,你凭什么说你能拯救我?”
“凭你是车行刚起步的修理工?”
她亲眼看着他眼中暗沉下去的光,且一点一点被那个九十几平米大的小房子所吞噬。
她无情无义,冷漠的让人难堪。
他自始自终冷眼看她。
在这场彼此伤害的言语中,谁都输得一踏糊涂,认输这个标志找就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牢牢贴上。
她在前方失神地走,依旧不听话,差点好几次撞到了别人。
靳途心一动,想向上前,看她又靠边站好,止住了步,偏头,狠狠一拳击在石墙上。
在看,他看到云夭掏出手机,在校门口让学生用手机拍下一张单人照。
她规规矩矩的在校门口站好,时空倒转,她样子有些青涩,学生般地年纪,明朗地吟笑着。
她本就不同于他,她属于无忧无虑的世界。
而他却只能在暗处陪同她笑,在暗处也好,她看不见,他还能在这不可逾越的鸿沟里小心地保护着她。
同学问了一句,“是学姐嘛,今天听说有开学讲座,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不了”云夭罢手,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“我男朋友在这里读书,趁他不在想拍一张”
“啊,俩个人拍多好啊”同学竟有些可惜。
“他有事,可能不会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