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真是无事献殷勤,她不过去会会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。
云夭吩咐,“让他到会客室等着”
未见其人就闻其声,霍厉想必早就等得是不耐烦了,话音落,就听见他说,“云总”
从百叶窗瞥见,他暗沉的人影,黑色西装笼罩着他整个躯体,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捉摸不透。
“幸会,霍总”
云夭上前客套几句,“这些日子家父在国外养身体,把一些小事交给我照看,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,实在是抽不开时间呐”
“理解”霍厉瞧着她憔悴的面相,习惯性地去摸她的额头,谁知还没探过去,就被云夭不着痕迹地躲开。
霍厉微微失神,“还在生气”
云夭想笑。
她抱着怎样的态度与他何干?
“霍总您有话说”云夭开场就单刀进入话题,她微微皱眉,一贯的口吻,“何必呢”
何必装模作样浪费大家的时间。
在父亲离离世前,她亲耳从父亲口中听到公事落败与这个“霍”氏脱不了干系。
霍氏不简单。
霍氏收养的继子也绝非善类。
她悄无声息地盯着霍厉,颦眉想着什么。
霍厉先是凄怆一笑,“夭夭,什么时候起我们的关系竟变得如此生硬,难道连朋友间的嘘寒问暖都不可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