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折腾下来,云夭浑身瘫软。
靳途给她做好清理,又忍不住拉着她在浴室里再一次进行,浑然不觉疲惫。
云夭双手搭在白瓷浴缸边,无力地垂摆着。
她动了动眼皮,声音细小如蚊子,“怎么办,我赶不上了”
靳途在给她吹头发,手上动作没停,口气极其暧昧,“你一定累坏了,要不要改签一下”
“不要”云夭立马回绝。
这位刚出医院且医生说极度虚弱的病人,居然一晚上劲儿头满满。
她又不是天真的少女,在呆下去简直能被靳途活活拆碎,一口一口吞在腹里。
她真的怕急了。
原先那身衣服早被靳途一上来撕坏了。
云夭又懒得去衣柜挑选,主要是得攒点力气去机场,她把这一难题丢给靳途,指挥他去拿她那身露肩小香风超短裙。
靳途脸色徒然大变,并危险地去要挟她,“你要是敢!我就——”
“我就什么?”云夭因为他突变的脸色,微微一笑,笑声吟吟如铃铛。
她细白的小腿肚子搭在浴缸上,乌黑的长发包裹住她整个暴露在外的肌肤。
靳途上去把她抱住,将那薄弱的面料藏了起来。
“你要是敢穿出去,我不介意你回曦市的路上多一个保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