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始终都无法预料,那个他不曾拿正眼去看的儿子,早在几年前就收集他犯法的行经,目的是为了将他永久的送到警局,以此藏在暗中潜伏了好几十年。
靳途是在用行动去讨回公道。
可他并不是为了谁。
他只是不希望社会上放着靳坤这样的毒瘤逍遥法外,最后茶毒到更多人。
同一间病室,除去做检查的俩位病人,只剩下靳途,罗墨芬,还有装睡的云夭。
现在罗墨芬也走了,只留下俩人。
气氛莫名低下。
云夭闭眼,索性装尸。
靳途拆开包装,一股香气迎面扑向云夭。
或许是太饿了,一时没忍住,云夭的肚子打出了声响。
丢死人了,云夭想。
靳途继续手上的动作,似笑非笑,他咬了口香甜地蛋挞,细嚼慢咽。
一股奶香的味道,突然钻到她的鼻子里,直勾云夭肚子里的小蛔虫。
爬啊爬,爬啊爬。
云夭几乎按耐不住,想要挣扎地爬起。
靳途好笑,忍不住去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小懒虫,起来吃饭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