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觉”他正色,把她的脑袋摁在怀中,“好好休息,一定累坏了吧”
云夭摇头,但又不敢太折腾,说,“人都看着呢,容易闹笑话”
靳途不以为意,“抱自己老婆,在自己病床,一没占用公共资源,二没搂别人家的媳妇。况且,这样的事情在医院很常见的,为了服务于社会,我们还能省一个陪床椅呢,怎么会闹笑话?”
她忍不住再去强调他的病情。
“呵”他颇为复杂看她一眼,声音荒凉地要命,“你老公是脑袋蹭破皮了,又不是下身不遂”
“……”
云夭失语,一时还觉得他说的有理。
天呐。
她头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恋爱会使人降低智商。
听着他老婆、媳妇随口就来,还当着全病房人的面,云夭莫名羞红了耳朵,她把头埋地跟深了。
在他的颈窝吐着幽气,“给我闭嘴”
靳途半阖着眼睛,乖乖收起痞里痞气地邪气,做派真,衣冠禽兽。
云夭很难理解,靳途这般行云流水的揩油,是个脸色苍白,虚弱不堪地病人该有的反应吗?
“唔”云夭哭兮兮地求饶。
姐姐只想睡觉。
不要这般冲撞了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