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惨败,靳途头一次在医院趟了大半个月。
罗墨芬打听到医院,眼睛都快喷出火了,又是心疼又是气的咬牙跺脚。
一身伤痕地靳途竟然不痛不痒去指使她,把墙角处的电视机打开,因为他躺着实在太无聊了。
罗墨芬嘲讽,“下次多断几处骨折,这样就多了几处石膏,那样跟人打架,你自带练家子儿,说不定还能更胜一筹”
靳途无所畏耸肩,“好啊,下次试试”
小小年纪,他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,约架不断,弄得三医院骨科室的护士都清楚地记着他那么一摞的病历……
那天起,罗墨芬自然接手了无人照料的靳途。
她的前提条件就是,“读书,读不进去死读。大学,必须上,就算在技术学校混日子,也要混完这三年”
回忆戛然而止,云夭如梦初醒。
如果这是个梦就好了。
可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如果,?
云夭无息地盯着自己的脚尖,怅然所失,“他一定是在绝望中,等不见尽头……”
罗墨芬去握住她的手,握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松手。
“我也想不到,他遇见了他的光明”她说,“云夭,我很欣慰”
云夭点头,“这故事腐败,没人性,一塌糊涂,他却一次次在炼狱中淤泥重生,是抱着怎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心啊。”
“感谢您告知与我这么多,但是今天我选择去忘记,忘记他埋在心底痛,遍体鳞伤地伤疤。等到有一天他会释怀,他会开玩笑,“瞧,我以前帅地惊天动地”那么这一次,就不是去揭露他的伤疤了,而是他无所顾忌的展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