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靳途蓦然额角处的青筋暴起,眼底一片猩红,他用力撬起砌在花坛上的白瓦,将它生生拿了下来。
靳坤是故意激靳途的。
他越自责越愤怒,他就越笑地张狂。
人人过街喊打地老鼠,指的是那些从臭沟里明不张胆地爬出,遗害千年的老鼠。
他是该死。
但,不能让靳途被他放出的□□,麻木了神经。
靳途是需要被长上一双翅膀的天使,可是那么好的他,全世界最好的他,怎么能忍心亲手断送了自己……
“靳途!!!”
云夭失声大喊,突然一股刮起的大风将她不断地吹着往后移,沙子迷了她一眼睛。
她顾不上什么,眼睛里模糊一片。
她用尽全身力气,不断地大声叫着他的名字。
靳途像被线蛊惑了的木偶人,理智几乎丧失。
他高举着的白瓦,越过头顶,面无表情。
就快要落在靳坤的人头上时,怔怔地顿在原地。
他听到了。
她依旧在原地不停地唤他,上气不接下气,泪花翻涌地往下流,像一道供人欣赏的人工瀑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