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无意间啊。
白梨还是那个样子先说哭诉着,然后指着那俩被无情破坏的法拉利,向靳途肯定地说,“我敢打赌,这一定是云夭做的,在公司我就知道她看我怪异,动机不纯,这下辞了职,更是翅膀硬了,目中无人。”
靳途双手放在膝关节上,表情阴霾地看了她一眼,冷冷地说,“未知全貌,不予置评。可惜云夭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没办法看着我的权益被人冤枉和讨教,所以,白梨小姐如果你真要在没掌握证据前污蔑他人,很抱歉我不能接受,我们只能在法庭上见面了”
白梨是知道靳途狠心的。
她的芳华和青春都始终捂不暖这个男人的心。
要她不嫉妒太难了。
再有靳途正是掌握了她父亲隐藏的命脉,外界人谁都不可能知道的——资金被银行冻结。
所以他才敢肆意地护着云夭。
白梨心虚,好不容易靠父亲花手段升上的位置,如果真告上法庭,一切都泡了汤,以云夭的心思,恐怕早就和凌郁掌握着她太多证据和命脉,到时候恐怕会火上浇油。
白梨不敢自作主张,不敢轻举妄动。
她咬着后牙槽,“云夭是个毒妇”
“请注意你的言辞”
靳途送客的意味十分明显,半眯着眼睛,像能迸出冰刀子,一刀一刀凌迟在白梨身上。
白梨从脚心冒出一股寒意。
后背磕在门框上。
“等一下”
白梨一喜,以为看到了希望,靳途懂得了她的情意,还未张口,结果就像被浑身浇了一头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