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楼下?”云夭脑子呆呆地一脸愁容,“可我的工作好多……”
“等你”
靳途说完,自顾自的掐断了电话,云夭耳边似乎听到了高跟鞋踏出的声音。
回去板凳没捂热,在凌郁的威逼利诱下,一向花言巧语的云夭竟有些失算。
“年龄差根本不是距离,别给自己逃避人家的一腔爱意找借口”凌郁含着笑意去凑近云夭,“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
“什么”云夭略显迟疑,耳垂又红又烫,想起了自己要对靳途负责的条件,心跳猛地漏了几拍。
记得那日他垂着眼帘,背影孤单,连初升的日出潵在他墨蓝色绒绒的头发上,每根硬茬的发梢都那么的,那么的落寞。
“很简单,来灭火”
半晌云夭从回忆里拉出思绪,只见凌郁把她的包包从暗格里掏出,一副赶人的模样。
“这里有我呢,最后半个小时。你呢,还是快点走人吧,我一单身贵族矜贵着呢,不想看你们缠缠绵绵,惹一身鸡皮疙瘩”
“呃……您要不要听我真诚的狡辩一回?”
“不,我只相信事实”
云夭头疼,习惯性地去摸烟,这才想起,从出来工作自己很少在大众面前抽上几根了。
以至于经常被凌郁误解她是手无缚鸡之力地软妹子。
最后被凌郁包含着激动地泪水,泪花翻滚着,绝情地将她推出门外,一双手挥得活脱像按了双翅膀。
俩人隔绝在一块透明玻璃挡板前。